12
出门看见十四阿哥。
“放心吧。”我莞尔一笑。
出宫后我坐上十四阿哥的马车，他伸手拉我的动作极其自然。
路上他同我说了一些十阿哥的事，说他小时候背书背不好，有时还会撒泼，说他鲁莽，不时闯祸，八阿哥又如何护他……
我一面听一面笑。
“你小时候一定很聪明。”
“我现在也很聪明。”他不以为意。
他的侧颜生得极极佳，此刻又笑得好看。
“若曦，你别这样看我。”
我不顾他眉间的不悦，娇羞地低下头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随口问道：“十哥同你说了什么？”
我也随口答道：“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侧福晋，我说不愿意。”
十四阿哥轻笑一声。
“人人都看得出十哥对你有意，十哥被赐婚，除他自己，最难过的就是你。”
我转过头看他。
“我只当他是……”
“要好的朋友吗？”我的话被他打断。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
他紧了紧我的手，转头看着我，一时间四目相对，他的眼中没了笑意。
“那我呢？”
我下意识躲过他的目光，突然感觉我的手被握得更紧了。
他举起我的手微皱着眉说：“若曦，你平日里和好友就是这般相处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语气中带着气恼。
我想挣脱他的手，他却不给我丝毫机会。
我停止了挣扎，满脸疑惑地看向他，他的眼中亦是不解。
片刻，他松了松我的手，道：“若曦，昨日你走近我，我很是开心。可人人都说你和十哥情投意合。前几日你还说着痴话，如今就与我这般，你让我怎么想？”
“你知道我为何难过，我不想因那些与你争执。如今我已如你所说，心情有所好转。至于我为何牵你，我也不知，就这样做了。”
“若曦，你待我和待十哥一样吗？”
“怎会一样？我从未主动牵过十阿哥，我与他更不是情投意合。”
半晌后，他松开我。只是眉眼间还透着丝丝戾气。
我轻轻揉了揉他的眉头，他转头看我，他的眼睛清澈不已，我含笑而温柔地看着他。
如蜻蜓点水一般，我吻了他凉薄而柔软的唇。
我故意不去看他，却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。
他转头看我一眼，又目视前方，唤了一声“若曦”，语气低沉，似喜似怒。
“嗯？”我装作若无其事。
“以后不许在人前做出格的事情，更不许对别人如此。”
“如哪般？”
他生气地捏我的脸，我只好双手举起道好。
顺着他放下的手，我环上他的胳膊，枕着他的臂膀，合上了双睫。
忽地感觉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左脸，接着一张唇压了过来。
颤抖的眼皮，慌乱的心跳。任由耳鬓厮磨，唇齿相依。
紧张的气氛持续升温，掌心的温暖蔓延到我心里，全身骨架又酥又麻。
缠绵悱恻，且无关乎细节。
平卧在床上，回想着今天在马车里的场景，觉得好笑。我怎会变得如此羞涩。
我伸出右手想触碰心脏，却摸到若曦未发育好的身子，更觉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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